這混蛋一上台對著地圖,就瞎咧咧,別說一二三旅主要軍官們眼睛掉了一地,連沒看過這小子剿匪計劃的馮天魁也止不住爆笑!
秦旅長目瞪口呆的聽著,自己小姨子被震川陝搶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司令部哪裡來的情報!
「我們馮司令,體恤部下,對此遭遇,感同身受,決定出兵報仇,一二三旅聽令,全員開拔,最快的速度行軍,去把定馬山山寨包圍了!一定不要讓土匪脫逃!殺死匪首震川陝或者救回秦旅長家的小姨子的,賞大洋兩百!」
什麼叫驚喜,這特么就是驚喜,周小山這混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胡捏了一個借口,張大光明的去圍剿震川陝,暗地裡讓新編連,警衛營急行軍去剿秦嶺!
重點是,他給一二三旅發完了電報,第二天就後悔了,哪怕有鄭春華通報,他也怕紅軍誤會!
。 「啊,啊……」
雷豹嘶吼起來,他的嘶吼當中帶著悲傷和憤怒。
但除了這兩種情緒外,還有掩飾不住的恐懼。
沒錯!
就是恐懼。
畢竟深海魔鯨王能如此的將天豹秒殺,這也就說明對方是有能力,將他也給秒殺的。
這倒是使得他驚恐起來,恐懼的心情在內心蔓延,使得他忍不住的瑟瑟發抖,表情都是驚懼萬分的。
膽怯!
此刻還有膽怯的情緒,開始在他的內心蔓延。
他已經沒有心思戰鬥了。
因為這已經是必死的結局了。
且不說深海魔鯨王如此強大,就算他沒有這麼強大,只是和天豹差不多的戰力,那就現在的情況都會給他造成巨大威脅的。
凌天陽,領悟劍意的帝尊五品。
葉天傾!
領悟極致的光明大道,極致的帝皇大道,能夠打敗天豹的半步帝尊。
凌霄!
帝尊一品。
再加上深海魔鯨王。
現在他面對的死四位強者啊。
已經是淪為廢人的天豹,無法給他提升絲毫的助力。
他以一敵四,那就是必死無疑的結局。
「蹬蹬蹬……」
悲憤當中,他後退幾步。
想要抽身逃跑。
「呵呵,你這傢伙想要去哪裡啊,是不是想要逃跑?」
「哼,來都來了,真以為這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啊?」
深海魔鯨王目光一寒。
他直接就攔住雷豹的退路,根本就無法逃離。
凌天陽則是封.鎖另外一片地方。
現在雷豹三面受困,唯有一面可以突破。
但那看起來是他唯一可以逃跑的地方,實際上也是死路一條!
因為他只要是朝著哪裡逃跑,這三位就會同時對他出手,到時候他會被直接打死的。
「你,你……你們是打算以多欺少嗎?」
「這以多欺少,算是什麼英雄好漢?」
「有種的話咱們就一對一的打啊,莫要採取以多欺少的戰術,這樣未免太卑鄙了。」
他表情驚恐,聲音也是掩蓋不住的恐懼。
在場的所有修者,全部都能聽出他的恐懼。
凌天陽自然也是能聽得出來,這讓凌天陽的內心無比的暢快。
他這些年被壓得太狠了,無論是天豹還是雷豹,都對他進行打壓,都對他們凌家進行的打壓,無盡的怒意在凌天陽的心裡,隱藏了不知道多少年,壓抑了不知道多少年。
而今天看到對方這惶惶如狗的表情,他當真是高興無比,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凌天陽的笑聲。
雷豹當真是恨不得要找條地縫鑽進去啊。
他知道凌天陽的笑容,實際上是對他的嘲諷,這讓他恨得牙根痒痒,羞愧難當,但是又無可奈何。
畢竟現在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縱然凌天陽的笑,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他也只能是強行忍耐著,強忍著這口氣無可奈何。
周圍的修者也都在竊竊私語,他們的話語也儘是嘲諷和鄙夷,因為相比較凌家,天豹和雷豹這些年作惡多端,在方圓十萬里的名聲都不算太好。
雖然凌家也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
但萬事都害怕對比。
若是和天豹,雷豹相比較的話,那凌家可真是大善人了。
所以!
現在看到雷豹如此吃虧,周圍看熱鬧的這些也都是興奮異常,興奮難當啊。
「雷豹,你的囂張氣焰哪裡去了,你到是繼續囂張啊,哈哈……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夠泛起何等的浪花來。」
「哈哈,哈哈……」
凌天陽繼續大喊說道。
凌天陽的氣焰反倒是囂張起來。
現在天豹這位帝尊四品已經死了,就只有雷豹這一位帝尊強者。
縱然雷豹是帝尊五品。
縱然雷豹有兩件寶貝兵器,可這些都是虛的。
他凌天陽領悟劍意。
深海魔鯨王,擁有一招秒殺天豹的恐怖實力。
除此之外!
還有葉天傾那。
。 因為汪蠻蠻的提前回來,所以之前潘澤新想要針對許林還有大蠻娛樂的事情也是全部給擱置了,當然了,要他這麼輕易的放棄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表面上並沒有多做什麼,甚至還出聲恭賀,但是實際上暗地裏還是做了不少針對。
只是,汪蠻蠻已經回來了,她自然是不可能讓許林和大蠻娛樂受到潘澤新的毒害。況且雖然許林儘管在對她說的時候,並沒有提及到那些,但是汪蠻蠻卻是從其他方面還有潘忠義那邊都了解了不少。這一次大蠻娛樂的成功,背後的種種艱辛與困難不是一般人所可以想像的,內有姦細,外有對手擾亂,許林能夠在這麼多艱辛與困難中把大蠻娛樂帶出來,是真的很不容易。
況且。許林還是自己的未婚夫,所以汪蠻蠻自然不可能會讓潘澤新傷害到他。
因此,汪蠻蠻開始幫助許林與大蠻娛樂擋下了這諸多攻擊,甚至還進行反擊,搞得潘澤新也是束手束腳,開始被動起來,只能夠專心的應付著汪蠻蠻的攻擊,不得不將從大蠻娛樂的注意力收回來。
這無疑是讓大蠻娛樂有了更多喘氣還有發展的機會。
要知道,一開始大蠻娛樂在汪蠻蠻的眼裏可不是所謂的根本不在意不關心,相反,大蠻娛樂在汪蠻蠻的份量可是非常重要的。
大蠻集團是需要一個真正能夠迅速深入人心的宣傳窗口,而普通意義上的媒體條件根本是不夠用的,而且效果不但還不夠顯著,甚至還要投入大量的資金,更重要的一點是,還有不少競爭對手與你競爭,這等投入和回報都不成比例的情況下,汪蠻蠻早就想要找一個另外的宣傳窗口。因此娛樂圈就成為了汪蠻蠻的計劃之一,從之前任命潘忠義為大蠻娛樂的執行總裁就可以看得出她有多麼上心,只可惜潘忠義太不爭氣了。
當然了,要說潘忠義不爭氣的話也不可以這麼說,畢竟他要是沒有什麼實際本事的話,汪蠻蠻也不可能會讓他坐上這個位置,主要還是他的思維僵住了,局限太多,所以才會讓他止步於此。
不過。因為有了許林和潘澤新的約定在前,所以汪蠻蠻並不可以一言定錘將集團的全部資源傾向於大蠻娛樂,不過在董事會議上卻是力爭到了一些資源保障,所以大蠻娛樂也算是開始在慢慢起步了,不再像是之前那個樣子,死氣沉沉。
與此同時,許林的仁佑山莊也開始進行裝修,不得不說,這其中要感謝袁夢。
她的效率的確是很高。在之前說過一次后第二天就有專業的裝修公司聯繫上門,且用最快的速度敲定好了裝修計劃之後便開始安排人進場施工。
當然了,隨着施工的開始,許林也是感覺到了壓力,因為這個錢就像是自來水一樣嘩啦啦的溜出去。
第一期的合同就足足支付了五百萬,而這還只是第一期百分之二十的合同款。整個工程下來,至少要花費掉兩三千萬!
而這其中還不算之後的裝飾品,還有人員聘請,這麼大的一個會所,而且還是非常頂級的,所以這裏至少也得超過一百人以上的服務員還有管理人員,參照龍圖市的其他私人會所的工資待遇,一個月的開銷至少也得超過百萬!
之前從小金庫里提出來三億,花了兩億。還剩下一億,再加上之前從威海家敲詐來的兩億美元,所以現在的許林倒也還是可以支撐。
只是。想着自己的荷包在大幅的縮水,而現在居然沒有見到任何收穫的時候,許林也是很無奈。只是現在已經做了,也只能夠咬牙繼續堅持下去了。
只不過,讓許林覺得意外的是,在裝修工程開始之後,水冷涵居然對這裏的裝修非常上心,甚至還要求得專門空出一個房間來按照她的意願進行裝修。
對於這個完全讓許林摸不著頭腦的要求,許林倒是沒有拒絕,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答應下來后,水冷涵反而來的更加勤快了。
而在這一天,許林還在家裏睡大覺沒有來的時候,水冷涵卻是先到了。
美名其曰是監工的她在這一段時間總是會一下班只要沒有任何任務執行的時候就會來這裏溜達一圈。
只不過。今天除了她之外,還有一群不速之客。
一輛麵包車忽然「嘎吱」一聲就停在了仁佑山莊的門口,然後從車上下來了八九個打着耳洞紋著身拿着西瓜刀的混混。
這些混混一個個都嘴裏斜叼著煙,一步三晃的走出來,其中一個更是大大咧咧的走進正門,然後用他的西瓜刀拍了拍門框。對着裏頭正在裝修的工人們大聲喊道:「大爺我來砸場子了,所有跟這裏頭沒有任何關係的人趁現在離開,不然的話,兄弟幾個手中的刀可不會認人的啊!」
這些裝修工人聽到這句話,再看到這等陣仗,哪裏還敢停留,一個個嚇得拔腿就跑。
「哼,一群慫貨!」混混頭目將嘴裏的煙頭吐掉,臉龐上浮現出冷笑,正打算招呼著自己的弟兄們開始砸東西時,就聽到了裏頭傳來了一道冰寒無比的女人聲音。
「哪裏來的混賬東西,居然這麼不長眼,敢來這裏惹事?」
話音剛落,一身便裝的水冷涵就從裏頭走了出來,她眼神微微一掃,頓時就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她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混混了,有手有腳的不去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卻是偏偏學別人做古惑仔,簡直是連人都不算,是徹徹底底的人渣!
而對於這樣的人渣,水大隊長就只有一個念頭,全部統統滅殺!
而這些混混在看到水冷涵走出來的時候本來是想要調戲一下的,但是看到她臉上那一副像是看着垃圾一樣的表情看着他們,這讓他們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為首的混混頭目頓時冷笑着說道:「臭婊子,說話最好放乾淨一點,哥幾個的脾氣可不是很好,看你細皮嫩肉的,小心我們直接把你摁在地上輪了!」
。 盛夏在書房裏坐了半個小時一直都沒等到陸懷深回來,最後倒是溫言開門進來了。
溫言笑意盈盈的在盛夏身邊坐下道:「不好意思啊夏夏,阿深說他身體不舒服先去洗澡了,戒指的事情你別着急,阿深已經讓人去找了。」
盛夏擰了擰眉頭,發現溫言也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再聯想到溫言說陸懷深去洗澡去了,盛夏不由得往某方面想去。
盛夏不由得面色一僵,眼神黯淡了下去。她在心底里告訴自己,這些都是早晚會發生的事情,她已經和陸懷深沒有關係了。
看出盛夏面色有些不對勁兒,溫言笑了起來,開口道:「夏夏,你和景祗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你們一直都沒有孩子呢?」
盛夏微微抿唇沒有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她不清楚溫言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是來打探消息的,還是什麼?
看盛夏有些戒備,溫言笑了笑解釋道:「夏夏,你不要緊張,我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要問問而已,有點小八卦。」
溫言看起來很溫和,一副沒有心機的樣子。盛夏有些猶豫,隨後搖搖頭道:「我和景祗還年輕,暫時還不想要孩子。」
「不想要孩子?夏夏,你也看出來景祗的心還沒有定下來。要是想讓景祗徹底回歸家裏的話,還是得早點要個孩子比較好。」
溫言一副真心實意為盛夏着想的樣子,卻讓盛夏覺得很尷尬。這算什麼?前女友來教現任妻子該怎麼挽回自己的丈夫?還真是挺可笑的。
盛夏微微一笑,沒有要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
溫言看出盛夏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沒有勉強,她拿出手機翻出相冊給盛夏看圖片。
「夏夏,你的眼光這麼好來幫我看一下場景吧。」
盛夏有些疑惑,「什麼?」
溫言解釋道:「我前兩天去看了結婚場地,發現這幾個地方都挺不錯的,很適合舉辦婚禮。只是我還沒有選好到底在什麼地方舉辦婚禮,所以想給你看看,幫我選一下。」
盛夏略微掃了一眼照片,發現都是些好地方,風景很適合。
她收回目光問道:「結婚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和陸懷深商量一下?」
溫言笑得溫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是想給阿深一個驚喜的,妖獸他太早知道的話就沒有驚喜了。」
「阿深說你的眼光很好,上次你設計的婚紗我很喜歡,已經送去讓人定製了。夏夏你怎麼這麼有才呢?怪不得景祗會這麼喜歡你。」
盛夏都不知道溫言這話是什麼個意思,諷刺還是笑話?言景祗喜歡自己?她這是在安慰自己吧。
盛夏在心底默默的苦笑一聲,她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畢竟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必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來,很尷尬。
她略微揚起唇角努力展現出一個很和善的表情,笑着道:「當初我和景祗結婚時婚紗也是我自己設計的,景祗還說我心靈手巧。」
。 顏知許掃到金繪喬的黑眼圈,心知對方一晚上都沒休息好。